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目前顯示的是 12月, 2008的文章

渾沌不清

人類心靈的全部生活,只是在依稀微光中的一種運動。我們生活在意識的晨曦之中,無法確定我們自己是什麼,或者確定我們以為自己是什麼。即使是我們當中的佼佼者,也存在對某些事物諸多自以為是的感覺,存在著一些我們無法測定的謬以千里。我們碰巧處於一齣戲劇的幕間休息,有時候,透過特定的門洞,我們得以窺探到台上的場景是何等模樣。整個世界如夜晚聲音一樣渾沌不清。 --摘自《 惶然錄 》p.165

無數人活在我們中間

無數人活在我們中間, 我思索或感覺卻不知道 誰在思索,誰在感覺。 我只是一個停放 思索或感覺的場所。 我有更多的靈魂,不只一個。 也有更多的我,多過我本人。 我還存在 對萬物我都是中性的。 我讓它們安靜:而我開口。 混亂闖入 我感覺到或不曾感覺到的 在此刻的我身上爭辯不休的事物。 無知無覺。它們並沒有對我認識的那個我 口述過甚麼。而我記錄。 1935.11.13 --摘自費爾南多佩索亞詩選

發光吧

瓜瓜!

靜靜的生活

(最遠的那隻發著微微的日光,好像得道了:D)

受洗

星期六的時候,台北的朋友B來台中,參加他朋友受洗的典禮(靈糧堂在大坑租了日光溫泉會館,舉辦了耶誕前的百人受洗大會),我也順道在旁觀禮,度過了一個一起唱著聖歌的午後。

背誦中

情感

我的生活只有幾個鐘頭,我很怕人,他們感受不到我,但了解我。我很怕人,因為他們要我跟他們過一樣的生活,他們要我跳愉快的舞。我不喜歡愉快的事物,我只喜歡生命。我的太太在旁邊睡覺,我寫東西。她沒有睡著,因為她的眼睛睜開著。我撫摸她,她覺得很好。我寫得不好,因為我覺得很困難。我的太太在嘆氣,因為她深深感受到我的困難。我也深深感受到她,所以不理會她的嘆氣。今天她用情感愛我,我很想跟她說有一天我們要用情感結婚,因為沒有情感我無法去愛人。現在我不想打擾她,因為她怕我。 --摘自 尼金斯基筆記 p.48

無題

我患了嚴重的感冒

我患了嚴重的感冒 誰都知道嚴重的感冒會怎樣 改變整個的宇宙系統, 讓我們對抗生命, 甚至能讓形而上學打噴嚏。 一整天的光陰都荒廢了,盡在擤鼻涕。 我的大腦隱約作痛。 一個小詩人的可悲的處境! 今天,我毫無疑問是個小詩人。 以前的我只是一個心願;如今早已無影無蹤。 永別了,仙女中的皇后! 你的羽翼是太陽做成的,而我在這裡漫步。 除非我走過去睡到床上,否則我就好不了。 以前,只要我沒躺在萬物之上,我就總是不得消停。 請原諒....多厲害的傷風!....它屬於肉體! 我需要真理和阿司匹林。 1931.3.14 --摘自《費爾南多.佩索亞詩選》

vivitar隨選

這張是在考完某科考試後,在外面等待時拍的。窗外..象徵著自由嗎?呵 這張剛好相機不知怎麼曝了奇怪的光,難道是這小孩具有魔力嗎? 總覺得好像可以搭上「孔雀東南飛,千里一徘徊..」之類的古詩等等 木頭人的姿態讓我想起了某個行動不便的人。 這張我一時之間也忘記在哪裡拍的,但是我個人還蠻喜歡的,雖然說不出個所以然來。 vivitar對天空的捕捉,向來都有點華麗與誇張:D

對待

美麗的酒,值得被好好對待。

眼睛

"快接近四十歲的能勢,喜歡看狗和鳥的眼睛。從某個角度看來是冷淡的、非人性的;可是換個角度來看,卻似乎是強忍著悲傷的眼睛。他曾養過十姊妹。有一天,其中的一隻死了,在斷氣之前,小鳥在他的手掌上,似乎拼命地抵抗逐漸覆蓋瞳孔的白色死亡之膜,還睜開過一、兩次眼睛。 他意識到自己的人生背後,也有和那鳥一樣地忍受著悲傷的眼睛。那眼睛,尤其是發生那天的事之後,感覺得似乎是一直注視著能勢;還不僅僅是注視著,甚至於好像在對自己說些甚麼。" --摘自《四十歲的男人》遠藤周作 這隻在北峰登山口處遇見的小黃,不知道他怎麼到這裡的。我換了幾個名字,他對小黃有反應,於是就直接叫他小黃了。小黃從臉上的表情與皮膚紋路看起來有點蒼老,但是牙齒屬於年輕型的狗,從脖子的痕跡看來,曾經有項圈的痕跡。我們從北峰登山口下來後,看到他自己蜷縮在旁邊似乎等著要耐過寒冷的夜晚。 我從包包拿出了桂圓波羅麵包,掰一塊一塊的試探著小黃要不要吃。小黃本來蜷著不想動,但一口一口地開始狼吞虎嚥了起來。「你爸爸媽媽呢?」我問道。當然我知道他不會講話,只是習慣地會想要跟他講講話,跟寶妹也是這樣子。 小黃吃完了整塊波羅麵包還意猶未盡,於是ttnt也貢獻出她的全麥麵包與巧克力蛋糕了。一邊餵他吃,一邊叫小黃不要吞太快。小黃四肢瘦了點,但身形與毛色還算健康。後來袋子裡的麵包沒有了,我跟小黃講他一臉不理解,便拿袋子給他看,他一臉栽進袋子裡頭搜尋麵包的殘塊。寶妹也會這樣,我在餵寶妹鱈魚香絲的時候(沒錯,寶妹超愛鱈魚香絲,看到包裝就會很高興),她總會意猶未竟地往包裝裡頭鑽,有一次拿走包裝還被她咬了一下。 摩托車發動的時候,小黃隨即回去躺在他剛剛找好的安身地點,是團乾草堆,四周沒有甚麼大樹作為遮蔽物,只有一些簡單的小樹叢。騎車回去的時候,一邊覺得登山口離住家也太遠了些,一邊也不理解小黃怎麼在那邊的。 幾天後我看到遠藤周作的短篇小說的片段,想起了小黃的眼神,想起了寶妹的眼神。那不會說話的眼睛背後必然隱藏些甚麼東西。以前小時候家裡有養過柴犬叫做娃娃,娃娃後來得到麻疹,精神有點異常。有時後會對著我們狂吠,有時候又認得我們。那是我第一次看到狗狗會哭,那樣的悲哀的眼神,抑或是類似悲鳴的哼聲讓我以為她在哭吧。我那時候不知道死亡其實離我們那麼近。

合歡山北峰

熱騰騰的合歡山北峰照片出來啦!以下為2008年11月27日用vivitar所拍,僅原圖縮小。在冷颼颼的空氣裡,用小底片相機快速拍照算是還不錯的選擇! 我喜歡vivitar捕捉天空的藍色感,而且能夠很乾脆地把雲朵的痕跡保留下來。 暗角是LOMO機的特性,但是依然可以感受到當時天空的寬闊與廣大。 我們是下午約兩點半才開始往上爬的,所以太陽在我們的左側若隱若現,天空的雲也排列成超現實的放射狀。 把人加進來以資證明!我們就這樣慢慢爬,一邊估計要下山的時間,一邊照相。最後只走到距離九百公尺而已,來不及走完。 由下往上走的時候,真的會讓人期待,山的另一頭又是怎麼樣的情景。 這是我們後來看時間差不多,該回程時休息的地方。看起來很像如一個朋友所說魔戒的場景..去魔多的路途艱辛呀! 再會了!北峰~下一次會再準備齊全,再來好好走一次。

Fly

I believe I can fly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