Read & write, or we are lost.
危險在於我現在正在處理的文獻,是我所不熟悉的,在沒有全盤瞭解的情況下,我可能會冒著移花接木的危險,把這些文獻套用在一些根本不符合它們的分析形式或研究模式上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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詮釋學循環是一則空間比喻,它所表明的是一種共有的理解域。既然交際是一種對話關係,那麼一開始就可假定一個說者和聽者共同擁有的意義共同體。 這似乎又涉及到另一個矛盾:被理解的東西必須是已知的。但這不是一回事嗎?向一個不懂愛的人談說愛,或者向那些拒絕作樂的人談說對歡樂的認識,難道不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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